第23节(第2/3 页)
周鸢回家的这一路上都在想该怎么开口。
她坐在后排,望向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,有?些苦恼。
但是长痛不如短痛,但是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还不如快刀斩乱麻,干脆利落点。
回到家,周鸢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开口说这件事。
结果周母先开口了,“鸢鸢,你怎么把行李箱拖出来了?”
周鸢收拾了一点自己的杂物,结果行李箱摆在客厅忘记拖回自己房间了。
周鸢这几天每天都收拾一点,收拾的很慢,像是解压放松心情似的,但是前几天周鸢都把行李箱放回了她的房间,就是昨天,忘记把行李箱收回去了。
她想,也许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时机,不如干脆就借此机会说了吧——
于?是周鸢深吸一口气?,随后屏住呼吸,飞快的开口道:“爸,妈,我跟你们说件事,我结婚了。”
鸽子paloa
周鸢坐在凳子?上,隔着茶几,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严肃且面无表情的周父周母。
被收拾的一尘不染的茶几上放着一本红色的结婚证。
周母住院的这几天,家里的茶几上基本没怎么摆过吃的,结婚证在空荡荡的茶几上分外显眼。
周母已经将周鸢薄薄的一本结婚证看了好几遍,才不可置信的将它放在茶几上。
周鸢坐在周父周母对面,就像警局里的警察在审犯人。
尤其周父周母本身?就是警察,自带警察的气质,而她自然?就是被审的那一位。
在周鸢简单并且美化的交代了她和苏玺岳的领证过程后,周母开口说:“既然?如此,你确实该搬过去和他一起?住。”
周母的语气平平,没有听到?周鸢结婚的喜悦,也没有恼怒,就连对苏玺岳的称呼,也不叫他的名字,而是用“他”代称。
不冷不热,不亲不近,倒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女婿,也没有了在医院里时对苏玺岳的满意,更像是陌生人。
周鸢知道这是周母在生气,生气她没有和他们商量就偷偷结婚。
“也不能你自己收拾行李搬家吧。”周父略带不满的开口,“他就不过来帮你?”
周鸢知道不能让周父周母继续对苏玺岳不满了,她小声说:“跟他讲过了,他下班就过来。”
周鸢其实压根儿还没有和苏玺岳讲。
她是趁着回到?卧室后才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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